屋子里有些暗,千星似乎是还没起床,可是房门打开的瞬间,她分明是坐在床(chuáng )上的。
从那个时候起,她就已经跟所谓的梦想渐行渐远了。
霍靳北缓步上前,在床边坐下来,按亮床头的灯之后,先是看了一眼床头那摞被她抓得横七竖八的资料,这才看向床上那个将自己裹得奇(qí )奇怪怪的人。
哪怕再羞耻,再难堪她都不应该瞒着他的。
几天后,霍靳北难得又有了(le )一天假期,又一次带着千星出了门。
千星今天在图书中心对他发了通脾气就直接跑掉了,这会儿冷静下来,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内疚和不安,换了鞋之后,轻手轻脚地走到霍靳北房间门口,轻轻推开(kāi )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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